心碎一地無痕
夜裡,細微深處的呢喃,彷彿來自遙遠,自己的心有那樣一種突突的響,如同玻璃摔碎在地上,明明是喊出了你的名字,卻任憑心在慾望的沼澤里開出一朵朵眩暱罌粟花,臂膀所到之所,空空如也,那個我的溫馨港灣去了哪裡?
醒來,額頭上密密的滲出了汗,自己還沉浸在那個夢裡,手摀在胸前,害怕心真的會從胸膛跳出來,轉身,回頭,愛人的睡意正濃,一個微笑掛在嘴邊,挨著愛人躺下,聞著熟悉的氣息,卻怎麼也進入不了睡眠的狀態,我這是怎麼了?
原來,我的無眠是有原因的,原來,我的耳朵聽到的心碎聲音是有原因的,原來,那個夢不是一個夢。
我沒有吵,我沒有力氣吵架,千瘡百孔的心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偏激的語言來刺激,我生怕,在某一句話之後,我再也聽不到下面所有的話了,心在那一刻,已經碎了,難以癒合,猶如平整的鏡子,在摔出一道裂縫之後,雖然拼湊在了一起,但是那條裂痕永遠都在。
生活還在繼續,日子貌似回到以前了,每每一人人的時候,我都會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還在隱隱的痛,那個傷疤已經結痂,時間是治愈心靈創傷的靈藥,那個疤,就那樣佔據著我的心,容不得揭開來看看到底長好了沒有。
我們開始有了矛盾,而每次的矛盾無端就和這個導火索連在了一起,這一年裡,我曾經那麼的懊悔自己為什麼要碰到這不該我承受的痛苦,這一年裡,我曾經那麼懊悔我為什麼不能學會適應這一切,這一年裡,我曾經那麼的懊悔為什麼我那麼的脆弱,這一年裡,我曾經那麼的懊悔為什麼不能學會放棄。
曾經為了他的一句,等咱們老了的時候,也像他們一樣,我帶著你環遊世界,而感動的淚流滿面。
坐在車上,夕陽的餘暉,把大地暈染的金黃,二位老人,相互攙扶,你是我的眼睛,我是你的腳,對著夕陽,二個人,頭捱的那樣近,奶奶花白的頭髮被風吹起,爺爺抬起滿是皺紋的手,輕輕的為奶奶拾起,那一刻,二隻手,握在了一起,如同左手和右手,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嗎,相儒以沫,陪你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,那個身影,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裡,我的眼睛也隨著濕潤起來,心底的那股暖流湧上來,該是我放開那個心魔的時間了,幾十年後,我們也會,等我們老了的時候,是否也會成為別人眼裡的風景。 此時的我,是不是應該重拾溫暖?
封存的記憶裡,落滿了灰塵,被時間過濾的該留的留,不該留的不留,留下的盡是些歡顏,麻痺了我的神經和心靈,只是一味的知道,現在在我身邊的人,是我的夫,我孩子的父親,卻疏忽了,他,也是一個男人。 只知道,他和我建立了一個家,而我為他,已經失去了自我。 而我的他,並不是一個沒有缺點人,也會犯錯。
家,不是講理的地方,我不會計較他的對與錯,可是,我寧願自己一人傾聽自己心碎的聲音,寧願自己一個人傾聽自己哭泣的聲音,寧願自己像刺猬一樣,豎起滿身的刺,寧願自己一個人聽傷感的歌,寧願自己一個人寫下幽怨的文字,寧願自己一個人對著滿天的星星許個願,寧願自己踩著自己孤單的影子,寧願自己一個人對自己說著心事,寧願自己嘟起嘴,誰也不願理。
想為自己找一個創可貼,把那個傷口暫時先藏起來。 想轉身,給自己一個瀟灑的解脫。 交錯複雜的情緒,為自己找不到一個出口,如若,要忘記這一切,我又如何能忘,你是我至親至愛的人,我又要拿什麼來忘記。 忘記,那是自己要騙自己的藉口,我不想。
就那樣碎了吧,該來的還是要來的,是我在等待嗎?
引用: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jw!hxi7RImaFRs8iX3OysuUWj.O87qBKA--/article?mid=1141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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